,却在烙玄多走一个步位的同时,面对着敌人向后急越而出。
湖面被略显得沉重的脚步化开一道痕迹,即使落到岸边后,广延仍忍不住倒退了一步,才化解了对方骄阳般灼热深厚的内力。
虽然站得较远,但我还是看到他胸前那道焦黑指印,他的衣襟上留下了致命的招式痕迹,可那不过是和其他掌门受的掌一样,都只伤了衣物而没夺人性命的意思。
「下一个,便不会有生存的可能。」烙玄将散发拨到身后,修长的身影独自站在湖中央,既霸道地夺走了正派高手本该站立的地方,又夺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,还一副本该如此的摸样。
「贱人!你们魔教只会这种下三滥的武功,竟然还有胆来闹场子!」
「没错!我们那么多人每人吐一口口水都能淹死你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