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你就好,你不是让我滚吗?我现在就滚。」我压低了声音,却掩饰不了强烈的自卑。
他捏紧了拳,沉默了一会儿,却低声笑,「我想让你走的话,你自然得走,现在不想你走了,你也别想走成。」
「你、你别太过份,戏弄得我还不够吗?」我揪住他的衣襟,手指微微颤抖,「你到底想怎么样?我的自尊已经被你踩在脚底,你还想我怎么样?」
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,眼神里似乎什么都没有,「我想怎么样,难道你不知道吗?」
你想怎么样?想让我和那些男孩一样服侍你吗?我用力地握拳,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,甚至逼出血来。
我真的做不到、做不到啊!要我用什么身份面对让我如此沉迷的你呢?你要我情何以堪!
是你给我自信、给我地位和尊严的,为什么又要一手破坏?
「放过我……」我微微颤抖。
烙玄抱住我,「不。」
「啊,佐儿好怕,竟然有那么多尸体。」那古怪姐姐跳着越过庙外的暴力份子横尸现场,跑向我们,「主人?去东湘资助的第三分舵传来消息,说情况不好,等您定夺。」
「这不是你该处理的?」烙玄蹙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