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就完了。」
我委屈地看他,以前教我的时候就是这样,一点都不放松。
「刚才那招,再来一次?」我不想玩了,时机已经足够。
他微一点头,我便急袭而出,按照刚才的路子重新走了一遍,然后换个角度袭击他的下盘。
他一旋手腕,枝条一如刚才一般,只是换了个角度,向我的左肩点去。
我却忽然改变角度,刀尖直刺他的咽喉。
他微微挑眉,借着轻功脚尖点地,往后退去。
极为细微的声响,但加了麻药的细针已经毫不留情地刺入了他的肩膀。
他脚跟落地,靠到身后的树上,眼神几度变化,最终黯然下来,我缓缓走过去。
针上麻药的份量极重,这是我一直藏在刀中的最后武器,不到最后,我不喜欢用药物。
烙玄轻轻地笑起来,好像遇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情一样。
「笑什么?」我歪头看他。
「我以为你终于放开了,原来只是误会,既然想走,为什么昨天还留下?」
我撇嘴,「你管不着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