啦!苏梁,领先了领先了!」
看到兴奋时,我和苏梁还会张开双臂抱在一块,苏梁激动起来还会吻我的脸颊,苏梁的接吻魔属性越老越有变本加厉的趋势,掺了酒精后更是挡不住。支持的那方打了第一支二垒安打时,苏梁甚至抱着我的颊,亲了我的上唇一口。
我看nick一脸匪夷所思地旁观我们,讶异中夹杂着有趣。他为了表示参与感,还一直试着问问题:
「刚刚那球是不是投得太低了?」
「他为什么没往打者那里投?他是在练习……喔,那是盗垒?垒可以用盗的?」
「这样就赢了吗?为什么只有一个人跑回来就加了两分?棒球这游戏不是绕一圈回来加一分吗?」
后来我和苏梁看到脸红脖子粗,实在没空理会他。当nick问出:「为什么他要在跨下比『ya』?刚那球不是输了吗?」时,难得我和他有志一同,扭过头来对这位一日球迷大吼:
「吵死了!专心看球啦!」
我们一路看比赛看到夜深,这期间苏梁趁着赛势稍缓,又去厨房弄了一锅卤白菜、一盘花生小鱼干出来给我们下酒,还切了半颗西瓜、一袋苹果,苏梁还把他儿子的生日蛋糕也拿来配啤酒。我也放开胆子来大啖苏梁的手艺,就连向来不吃高油脂的nick,也吃了好几碗掺了炸水翅的卤白菜,边吃还边赞不绝口。
在棒球和老友面前,什么痛风、高血压、糖尿病、体脂肪和三酸甘油脂的彷佛都不再重要。
反正你知道,就算再怎么发福,身旁总有个垫底的。有人会陪着你跑医院,陪着你变老,陪着你走向生命尽头。
这场名不符实的生日聚会一直持续到深夜。说是深夜,也不过是十二点过半,主要是我们都不大能熬夜了。nick这行日夜颠倒,还能熬上两三点,但苏梁到后半已经歪倒在沙发上,看一阵瞇一阵的。
说起来,自从许久以前在台北揪的那摊热炒,我也好久没有像这样彻夜和人把酒言欢了。但情景似曾相识,我们却都不年轻了,至少nick说要来个「干杯」
时,苏梁已经昏沉得连纸杯子都拿不稳了。
我问他要不要到床上,他还含含糊糊地拒绝我,嘟嚷着什么:「谁醉了?你姥姥才喝醉了——」边像个孩子一样把我从他身边推开。
到最后还是nick使出十年来训练有素的臂膀,像当年在东京时一样,打横硬把他送上了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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