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比如说,那天看上去其乐融融的生日宴过后,郗少荃和秋岱云之间因为他而发生了矛盾。
又比如说,就在不到半个月后,秋岱云被急召进宫。郗少荃一见到他,就把某个东西使劲丢到他面前,怒气冲冲地说:「你还说他不会给我惹祸,你自己看看,现在闹出了什么状况!」
秋岱云把那东西从地上捡起来,打开,是一张被揉成了团的信笺。
秋岱云读完信上的内容,处变不惊地给了郗少荃一句:「我会处理,明日来报。」
即刻离去。
之后,秋岱云直接去了长策军府,稍作安排。
待到入夜时分,副将李度以及一行手下跟着他出发,去到皇城与临镇之间的某家小客栈。
客栈门外有几个人在那里,或站着,或蹲着,看上去并不起眼。但是当秋岱云的人马刚一靠近,那些人立刻发出暗号。
紧接着,客栈某间房的窗户中有几人先后跳出来,像兔子似的四散而逃。
秋岱云手下的人分成两批,一批去追击那几个跳窗的人,还有一批去干掉客栈外头的守卫。而秋岱云自己则进到客栈内,上楼,推开房门。
房中央,一个中年男人站在桌边,桌上还摆着几盏茶,不过这人是明显已经没有品茶的闲情逸致了。
他的模样很斯文,稍嫌瘦弱,如果他从二楼跳出去,估计全身骨头当场就摔散了架。
此刻他脸上汗水涔涔,显得非常紧张。当房门被推开的时候,他就浑身一颤,再看清楚进门的人是谁,惊得他又是一个激灵:「是你?你、你怎么会……」
秋岱云没有答话,径自往房里走。李度跟在他身后,反手把门关了起来。
秋岱云走到桌前,把一张纸扔到桌上,就是先前他从郗少荃处拿到的那张信笺。
那个中年男人——以往许多人见了会称呼一声「常大人」,偷瞄了瞄桌上的那张信笺,只看到最上方几行的内容,已经面如死灰,僵在原地片刻,颓然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,自言自语般喃喃:「你知道了……你们都知道了……」
他抬眼向秋岱云看去,像是想通了什么,表情瞬间沉静下来,甚至透出几丝凛然,他问:「你就不怕天打雷劈么?」
「天打雷劈?」
秋岱云一撩衣袍下摆,沉稳地在桌边落座,「我为何会怕?」
常大人说:「皇帝冷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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