嫩肉搓顶,惹得他腰肢乱弹,哀鸣不已,口中滋滋糯糯,淫叫有声。不多时掌心便被紫螯的汁液打湿,斑寅侯见他情动难耐,这才一掌将他按下,一根巨物直捣尽了。紫螯身子一颤,喉间隐隐吞咽一声,玉茎喷出精水,皆打在锦袍之上。
斑寅侯匆匆干了一阵,才将阳精送进他体内,又与他吻了一阵。见天色转好,轿夫不近,方出了软轿。过一阵,令四轿夫往客栈去了。留紫螯软着双腿瘫在其中,蜷在袍内休憩。
时至正午,客栈之中,斑寅侯一掀黑袍,伏在紫螯身前,故作恭敬道:王爷用何午膳?
紫螯先前在软轿中偷欢一场,干得筋骨酥软。到屋内便在斑寅侯怀里困了一觉,金衣玉衫未整,皆凌乱不已。起身不免神思困顿,咬着指尖挪一挪身子,轿内狭小又恐外人见得,欢好之时浑身紧绷,如今骨子里透得一阵软麻难耐。一脚轻踹在斑寅侯腿上,挑眉横眼,确有几分王侯威风。又娇蛮可爱,令人生怜,道:“本王要一盅炖得熟烂的山参虎鞭汤!”言罢自忍不住,捂着嘴乐出声儿来。
斑寅侯但气又爱,只任着他性子胡来,应下话头,低眉顺眼道:“既是王爷有命,属下立时寻厨子做得。”
一见斑寅侯有心唱和,紫螯扬手拦住,喝道:“慢!”
斑寅侯起身笑道:“不知王爷还有甚么吩咐?”
紫螯面有得色,亦笑道:“本王甚爱这汤品,每日必食。只是有三不用,你可得多加费心。”
斑寅侯做小低伏,迎上前去,搂他下床,自问三不用之事。
紫螯勾了他颈子,含着凸起一根青筋舔弄。周间颈肉粗硬,便吮了吱唔道:“一者,这物事不足八寸不用。”斑寅侯失笑道:“八寸的虎鞭真乃天下少有,是个稀罕东西。只是王爷金口一开,属下必得寻回不可。不然,可不是扫了王爷的兴?”又问其二,紫螯玉指滑入斑寅侯衫中,捏拧不止,埋在他怀里笑道:“二者,非粗黑壮硕不用。”
斑寅侯连连点头,道:“有理。只是八寸余的虎鞭想来也不会细瘦了些。”紫螯在他胸前一咬,斑寅侯吃痛忍了,听他软声骂道:“笨,你懂甚么?八寸长的铁针也是那般长,可不得硌痛本王!”斑寅侯抚掌大笑。
再问第三,紫螯翻身骑在他身头,两条长腿分跨两侧,用半挺的玉茎狠狠磨蹭斑寅侯下头的阳物。见他气息见粗,目光直锁自身,不禁得意洋洋:“三者,还要那百岁千岁的虎鞭,来配这老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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