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阳具上。
凌乱的黑发从脖子上垂下,扫在地上,挡住徐景维的视线,他一甩头,见面前滴水的紫黑阳物上多了平时自己最爱吃的点心,不禁一愣,嘴唇嘟起,试著张了张口,可惜嘴不够大,无法把粗硬的阳物和桂花糕一起含到口中。他想了想,绕到卜冬柯左腿边,横著含住那根东西,小小的嘴唇被扯开到最大,嘬吮著桂花糕和跳动的阳筋。
“嗯……”卜冬柯闷哼了一声,大手有力地按住徐景维的头,插进他黑发间,将嚼著桂花糕想抬头的人重重压回去。酥软的桂花糕很快融化在嘴中,顺便粘在屹立的阳物上。徐景维被勒令舔干净那根东西,唇舌并用来来回回嘬吸著阳具的每一寸皮肉,间或用牙齿咬一咬块状的桂花糕。
“嗯唔……啊……”徐景维仰起脖子一甩黑发,深吸一口气从尖端开始慢慢含住好不容易舔干净的阳具,饶有技巧地又嘬又吸,对著流水的龟头或饮或轻咬,灵活的口腔极有经验地应对著阳具的每一份反应,很快口腔如甬道,抽抽查查间荡漾起淫靡的啵啵水声。
少爷趴在男人胯下啧啧有声的伺候著威武的阳具,含在喉咙里不停吞咽,顷刻,阳具又胀大了一圈,喉咙间像要被撑破一样,徐景维难耐地扭动一下,不再动弹,深深呼吸著。他在等卜冬柯的动作,果然,男人默契地接过他的下巴,捧著他的头大力动了几下,眼看徐景维受不住的可怜相,钳住他的脸慢慢把阳具抽出来。
徐景维知道他要射了,双手玩著他的两颗蛋,“射我脸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