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边边角角都摸清了,青年感到有些无聊,好不容易等到下午上课,又去旁听感兴趣的课程。
可是不知怎的,今天总是坐不住。难道是突然间无事一身轻,适应不过来?徐家和苦笑,走出教学楼拨了个电话。
“晋康,你今晚想吃什么?我去买菜。”
“你别忙了,我来做,没事去散散步听听课……”
“你下班那么晚了,怎么赶得及?反正我现在闲得不行,你想吃什么?今晚做一顿好的!”
“别!别!”陈晋康急得直嚷嚷,“小和,听话,别干活,也别闷在家里,在外面逛逛多好!要不去买衣服?冬天快到了,去买……”
“陈晋康,我现在好得很,爬楼梯上二十八层都没问题!”
“小和,你听话!”
徐家和被对面严肃的语气吓得一怔,不再作声。
“小和,乖哈,”陈晋康耐下性子,“我还要开会,你乖乖的,不准买菜,不准回家,不准做饭!听见没有?”
“……好吧,再见。”
徐家和恹恹地挂断,好心情烟消云散。
怎么都把他当成濒危动物似的?这也不许那也不许,他有那么脆弱?
还是说,他管这个管那个的,很烦人?
徐家和拍了拍自己的脸,果然人一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。
他回到课室强迫自己听课,然而心神却越来越散乱,迷迷糊糊中竟然睡着了。一觉醒来,才四点钟,他咬咬牙,还是决定回家。
反正我不做饭,不算违反规定,他这样想着,拧开门把。
一抬头,就看见此时应该在公司里的某人正跪在小走廊与客厅的交界处,手上拿着一个篮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