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过了码头,果然见暹罗官员早已等候多时,双方问答了几句,前来接待满清使团的,是郑信的亲侄子宫坤摩罗多,汉名郑聪礼。
郑聪礼实际上是在郑信已经称昭之后,才从大陆上下来的,基本要算是清人。
林乔荫虽然是闽东人,但他祖母是闽南人,潮州话又与闽南话大差不差。
两人聊着聊着,不自觉开始不断夹杂闽南词汇,把几个跟林乔荫过来的旗人小官吏,听的一个头有两个大。
他们只见郑聪礼和林乔荫两人嘴皮子一阵上下翻飞,好似念经一般嘀嘀呱呱的,努力听了一会,实在是听不懂,然后就没有兴趣了。
恰在此时,一阵鼓乐声响起,十余位穿着黄、绿各色清凉暹罗筒裙的女子进来了,伴随着鼓乐,她们且歌且舞。
此时吧,旗袍其实很难看的,后世看见的那种非常显身材的旗袍,大多是清末民初改良的。
而这些旗人吏员自小长在京城,来来去去十几万人都是亲戚,除了练就满嘴吉祥话的本事,也看腻了一张嘴皮子比他们还溜的旗人大妞。
至于八大胡同嘛,此时才刚有个影,压根还没开始上强度。
同时,皇帝一般也不太允许北京城有这些玩意,觉得会影响我驻京八旗的勇武,腐朽他的意志。是以就算有些,那也是遮遮掩掩的,更不是普通旗人能消费的起和敢去消费的。
说实话,光绪以前的北京城,那真没什么好玩的,除了秋高气爽就是各种高大建筑,死气沉沉。
远不如离它最近的天津卫、保定府、张家口厅等城市来的好耍。
因此这些绿绿的宫人一来,听着挺高贵,但压根没怎么见过世界的旗人官吏们,眼睛都直了。
他们愣愣的盯着这些暹罗女子埋藏在筒裙下的细腰翘臀大波浪,一个个面色潮红,开始窃窃私语。
郑聪礼见状,轻轻把手一拍,用不太纯熟的官话说道:“此乃我王安排的宫人,非寻常庸脂俗粉可比,今是母国上官到来,方才令出一见。”
郑聪礼不说这话还好,一说这话,在场的人更兴奋了,旗人们最好什么,面儿啊!
这要回京城去了,跟人一聊天,‘嘿,上次我去暹罗,你猜怎么着?暹罗王用宫中秀女招待我们了。’
这,这不得把没去的人羡慕的吐血?
是以,郑聪礼这么一说,大家伙可就不客气了。
虽然不能真刀实枪的干点啥,双方语言也不通,但一人身边伴一个两个,吃肉喝酒,听歌调笑挨挨碰碰,揉揉捏捏的那也很爽啊!
于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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