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到了后世,越南语这种明明有大量汉语借词,与汉语同属孤立语,采用主谓宾结构,仅仅修饰语前置后置有差别的语言,神奇的变成了所谓的南亚语系,仿佛跟汉语完全没关系一样。
我莫大王回忆完整个安南从一统到自立,再到在表面几乎完全割裂的过程,手中的毛笔也开始在洁白宣纸上,沙沙写下了长篇大论。
但凡一个政权,要立稳跟脚,最重要的就是其理论指导,莫子布看到了洪武大帝在这方面的缺陷,自然就要尽力来避免。
于是莫子布在纸上,重重写下了两个题目。
其一为《西学东渐-罗马帝崩溃后泰西诸国重建之路》,它从欧洲黑暗的中世纪写起,一直到现在欧洲人四处殖民,在军事、经济上已经开始压倒东方的时刻。
莫子布在书中,列举了老牌帝国奥斯曼土耳其与印度的现状,详细列举了东西方的拉大的差距。
甚至表示,以英法为代表的泰西诸国,正在经历一场大变革,并创造性提出生产力这个概念。
莫子布预言东方世界如果不继续奋起,不但会继续陷入现在的黑暗中,未来更可能被继续强大起来的泰西诸国侵略,落到土耳其甚至印度的惨状。
其二个题目为《两亡天下后的华夷之辩》,这本书上,莫子布从最开始的夏君夷民谈起,再论华夏文华与承载其主体的儒家文化,以及两亡天下之后,该如何革命奋进和看待满清对中国统治的问题。
莫子布在文中第一次提出了大东方文明的概念,将满清包裹在这个文明概念中,称满清旗人集团为文明中产生的恶疾。
它有其出现的道理,因为旧的儒家文化已经不能解决天下人的问题走入了歧途,所以必生恶疾,两亡天下就是这个的具象化表现。
同时捎带着,莫子布把安南的陈艺宗、胡季犛、黎利算成了一脉相承的南国汉人中的恶疾旗人集团。
莫子布还将儒家,分为了先汉的祖儒,汉唐的雄儒,宋明的阉儒,以及满清治下的犬儒。
认为先汉祖儒为奠基者,汉唐雄儒为奋进者,是以国富民强,拓地万里,教化四方。
及至宋明,儒家自我阉割,封闭自守,不敢承担为华夏发展生产力,解释天地大道的责任,反而各个在故纸堆里说罗圈话,只讲心性,袖手空谈,党同伐异,与民争利,是以会两亡天下。
至于犬儒,那就更好理解了,现今所有在满清治下屈膝的,都不是儒,而是摇尾乞食的狗。
最后,莫大王提出了‘再兴名教,重整山河,拓土均田,天下大同。’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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