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,话得平和,各种的道理,劝。喇叭里的声音不是多清楚,有时听不清讲的是啥。接着是副镇长的讲话。
“皇粮是要交的,种地就要交租的。杂资是有期限的,---”态度十分的恶劣,可以毫无素质,跟地痞流氓无异。
喋喋不休的个不停,也不知这狗东西哪来的气力。
中秋时节,农家很珍惜这段时光。收获的喜悦,家庭的团聚,带来的是欢声笑语。恶犬的狂吠给这温馨的气氛平添了一份阴郁,如同重负一样的压抑着人们的情绪,只剩下一声叹息。
“种上麦我也跟着大高出去吧,多少也能挣点。过年的时候还要让大福去岳父家定亲,六百块钱的礼金不能少了。”叶三叔满怀无奈,对妻子。
“走就走吧,家里有我,能照姑过来。二福别上学了,也跟着去吧。”三婶。
“不行,上完初中再。不定能考上高中呢,就继续上。”
“要是有宇的本事就好了。考上大学,让人高看一等。”
“考大学?考上了我们也上不起。”
“咋上不起的。宇上学不也是全村给集的钱吗。”
“三百块钱。够干啥的,大哥家就没指望这份钱,只是不想驳了兄弟们的面子才接着的。不闲话了,明我到镇上买来肥料种子,先把地种上。”
“可是,你没听到要起杂资的吗?”
“种地当紧,没钱了,他们还能抢不成。”
“你不打算交了?”
“有钱了再。看二叔能撑到什么时候。”
全村人吃着午饭,默默的听着喇叭里传来的或是劝告或是威胁恐吓的话,压抑的内心无奈的叹息,却又暗自愤恨。
饭做好了,陈艳喊了一声,爷俩洗洗手进屋里围到桌前准备吃饭。
“这不是李二狗的声吗?怎么跑这瞎叫唤。”叶妈戏谑地,笑吟吟的,脸上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。和陈艳笑笑的,才不把外面的事当回事呢。陈艳更是漠不关心。狗再叫也干扰不到她的丝毫。
“这狗日的被原镇的给打了一顿,调来平镇了。改不了吃屎的东西。胡袄。真想揍他一顿。”叶爸气愤难平。平时从来都是雷打不惊心,雨淋不快步的优雅样子,今也被气坏了。
“还要扒人家的屋,牵人家的牛,逮人家的鸡,纯一土匪啊。”叶宇听到喇叭里的词,感到不可思议,“这跟万恶的旧社会的地主有什么区别,甚至更狠。”
“还差一点,还没到抢人家闺女的地步。咯咯。”妈笑着。
“每年你们村都是这样的吗?我们村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话,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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