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这样的事。”陈艳不解地。
“后悔了吧?嫁到我们村就得忍着。”妈。
“不就要点钱吗,给他呗。”陈艳轻巧的。
“要是没有钱呢,”叶宇,“把你拉去抵债。”
“敢,胳膊拧掉,腿打断。”陈艳气势汹汹地。
“怪不得当官的都不敢去河北,生的豪强啊。”叶宇赞了一声。
“哼哼。”
一段地方戏曲唱罢,又传来书记的劝,“叶庄的老少爷们,大家都在家里的吧。中秋节到了,祝全家幸福啊。可是,不得不的是,杂款是上级安排的任务,只有来打扰乡亲们啦。”
象是人话,乡亲们内心里厌烦,却只低头吃饭。
接着就是恶劣的副镇长的粗鲁的声音,“吃过饭,都不准出门,准备好钱,我要挨门挨户的要。这已是最后的一了,提前给你们下了通知,全不当回事,跑得掉吗,这是共党的下。全都给我老老实实的。牵走你家的牛羊,也不能给你罢事。抓到班房里关几,看你还交不交了。----”没完没聊恶言恶语,在喇叭里不停的传来。
叶宇气愤不已,放下筷子,板着脸站起身来。
“你想干啥?给我坐下,家里的事用不着你出头。有二叔顶着呢,先看事情发展到哪一步。”爸劝了一句。
“过个节,弄一肚子气。我装作喝醉,找他几句,挑起他的恶意,占足理揍他一顿狠的。”叶宇仍然消不了恶气,“跑我们村来撒野,狗胆不。”
“我去吧,宇,给二爷爷家送两瓶酒,敢多看我两眼,先把嘴打歪,牙打掉。”陈艳。
“咯咯,还是艳儿仗义,稍稍显露下姿色,还不把人迷晕了。”妈笑道。
“妈!”陈艳听出妈的讽刺话。
“用得着你出面吗,都吃饭,就当听戏了。听听,这不又唱戏了,王宝上苏州,多好听,娶了两个媳妇。”妈丝毫不把事情放在心上。
两人也只得安生下来。
“恶人自有恶人磨。报应不爽。作到头,弄到民怨沸腾,自会消停。”妈吃了口菜,“这人只是恶言恶语,没做出恶事呢,你出头打他?怎么他是政府工作人员。出头也得不着好,没人领你的情。在水边的人不听劝,反而怪你多管闲事,落水的人被救起,会感激你一辈子,毕竟救命之恩嘛。你想做劝人者还是救人者?”
“只是气不过嘛。”
“真不放心你们,还开了家公司,一点事就动了心性,怎么办大事?韩信能受胯下之辱,心怀远大;姜子牙白发垂钓渭水,以待时机;吕蒙正赶斋,忍饥挨饿,不改志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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