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起来。
谢景焕看着她有些干裂的菱唇,起身去倒了一盏茶,拿布巾沾湿,沾了沾她的唇角,见她菱唇恢复了一丝血色,这才长舒一口气。
“嬷嬷去睡吧,这里有我照看就好。”
赵嬷嬷呆了一下:“家主,这有些于理不合。传出去不太好听。”
崔家郎君都没能进的来呢,家主若是在娘子房中待一夜,那像什么话。
谢景焕过了几秒钟才意识到她话里的意思,看了一眼发热昏睡的草,有些茫然地站起身来,往外走,走出内室又急急地回头:“麻烦嬷嬷好好照顾她,我明日再来看她。”
赵嬷嬷点零头,见他身子有些踉跄地出去,暗暗叹了一口气。
草这一病来势凶险,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,仿佛常年紧绷的心弦断裂,所有堆积的情绪反噬,头一日连喝水都困难,烧的昏昏沉沉的,夜里喉咙发干,反复地梦魇,浑身都被汗湿,如此反复了两日,直到重阳节后才好转。
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,病的急,好的也快。
赵嬷嬷早间起来,照例去看她,一撩开帘帐就见她睁着乌黑的大眼睛躺在床上,顿时惊喜道:“娘子可算醒了?可有哪里不舒服?”
草摇了摇头,她夜里出汗极多,此刻浑身都被汗湿,寝衣又被风干,黏在身上有些难受。
“想沐浴换身衣裳。”
赵嬷嬷摸着她的额头,笑道:“已经不发热了,娘子这才刚刚好转,不能受寒,我去躲热水来,给娘子擦擦身子,然后换身干净舒爽的衣裳。”
草点零头。她虽然清醒了,但是大病一场,浑身都无力,确实没有力气沐浴。
赵嬷嬷很快就端了热水进来,帮她擦拭着身子,换了干净的衣裳,然后吩咐银杏将早膳端上来,都是最清淡的粥和开胃的菜。
草病的这两日基本没怎么吃东西,此刻病情好转,也感觉到了饥饿,吃了一点粥和菜,问道:“什么时辰了,是不是要重阳祈福了?”
赵嬷嬷和银杏一惊,道:“娘子,重阳节是昨日的事情了。”
草微愣,她错过了重阳节?那谢景焕那边是如何处理的?
赵嬷嬷吩咐丫鬟将早膳撤下去,新沏了茶,给她润着嗓子,低声道:“家主还不知道您醒来的事情,这两日,家主一日有大半日都守在这边,重阳节祈福祭祀取消了。”
取消了?
草急急站起身来,脑袋昏眩了一下,吓得赵嬷嬷脸色发白,连忙和银杏扶着她去床上躺着。
“去请家主来。”
草摇头,道:“先别去。你们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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