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日的事情与我听。”
这两日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,就是原定的重阳节祈福祭祀的事情取消,谢景焕白日黑夜地过来看她,也请了好几位大夫过来,崔郎君那边也是日日都来,都只是站在院子外,没有进门。
“朝堂上有发生大事吗?”
赵嬷嬷和银杏对视一眼,摇了摇头,这两日她病着,家主脸色不太好,就连谢雨都不敢来探头,谁知道朝堂上的事情?
“娘子,我去请家主过来?”
草依旧摇头:“你去请崔玉壶过来。”
崔玉壶就住在隔壁的西院,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,站在屏风外,远远地行礼,声音也有些沙哑,透着几分的疲惫和惊喜:“娘子醒了?”
崔玉壶这两日简直是度日如年,自从他跟草了那番话,草就直接病倒,这两日他内心痛苦自责,又隐隐有些恐慌。
这几年,他一直以为谢娘子无欲无求,但是那日自己的话明显点醒了她,让她那样纠结痛苦以至于病倒,也间接明了她内心有所求。
而他从来都不是她的所求。他好像真的要开始失去她了。
草沙哑道:“这几日,朝堂上可有大事发生?”
崔玉壶一愣,道:“并未,谢家主取消了重阳节祈福祭祀,没有公布娘子是下一任家主继承人,朝堂上也无从攻讦谢家主和娘子,这两日很是风平浪静。”
“这两日我闲来无事,收集了一下民间的意见。百姓还是很高兴娘子回归谢氏的,谢氏内部意见也不大。”
这几年谢氏内部都知道谢景焕对他师父和这个义妹的看重,也知晓他们是彼此守护的关系,所以就算草出嫁再回归,谢氏子弟也是心服口服的。
崔玉壶看了一圈,没有看到谢景焕,问道:“这些事情,娘子问谢家主更清楚,为何要问我?”
他问完,陡然意识到了什么,抿唇不再言语。
草脸皮薄,被他点破心思,有些恼怒地皱起眉尖,她自然知道问谢景焕更直接更准确,但是她现在并不太想见他。
这两日她虽然昏睡着,但是并不是毫无知觉,知道有人一直在身边照顾她,那人气息冷冽如剑,掌心又粗粝,磨的她肌肤生疼,偏偏她醒不过来,不出口,梦里还反复地梦到他,那人一身飒爽的黑衣,站在开满繁花的院子里反复问她:“草,你是不是喜欢我?”
她不肯,他便一直问,从春日问到夏日,又问到寒冬腊月,问到院子里的花败落,树上结满了白霜,她才忍无可忍,道:“没错,我就是喜欢你,你满意了吗?”
梦里那句话出口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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