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,问道:“可验出什么了?”
张义示便将自己方才的推断讲了出来。
听到这番推论,阎无极十分满意地点零头,“不错,那他们二人究竟是中了何毒?”
张义示思索片刻,笃定道:“下官以为应是番木鳖,因胡蔓藤会使人肢体无力麻木,若是中了这种毒,恐怕他们用不出那般大的力气来掐死自己。”
“番木鳖……”阎无极喃喃道:“不就是马钱子?”
“是的大人。”张义示点头。
不语伸出大拇指,称赞道:“张仵作可真厉害。”
不闻也认同地点点头。
张义示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后颈,“这都是下官职责所在。”
“可他们二人所用的饭菜里没有毒啊?”杜不庸摊手,从望月楼找到的香炉里也只有仙子一种毒。
“这……”张义示皱眉,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阎无极解释:“不一定是当时所吃的饭菜有问题,番木鳖的毒发时长会根据每个饶体质不同而不同。”
“对,像刘源光正值壮年的男子,毒发时长会久一点,也许他是在府中中了毒,但却是在望月楼和仙子一同毒发。”张义示如梦初醒。
阎无极望向杜不庸,眼神不善:“杜大人,您应该还没有撤掉刘府的官兵吧?”
按理他身为京兆尹,做事不会轻率才是。
“当然当然,许红郦的案子尚未侦破,刘府自然要严加看守。”
杜不庸暗自抹掉额头上的冷汗,实在是琢磨不透,为什么一被阎大饶眼神盯着就会莫名心虚,明明自己没有做错什么。
“如此便好,杜大人,劳烦你现在去将刘府的所有家仆都审问一番,有嫌疑的全部带回京兆狱,尤其要注意他们的贴身护卫和婢女。”
能做到悄无声息下毒,定是贴身之人。
杜不庸忙应是,转身离开。
张义示递上验尸甘结,“阎大人,这是验尸甘结,请您过目。”
阎无极接过,仔细阅后扯出一个欣慰的笑容,“我果然没有看错人。”
这对张义示来是最美妙的夸赞,他蓦地涨红了脸,垂首偷偷抿嘴笑着。
“大饶眼光向来不会出错。”不语骄傲地扬起下巴。
“今日劳烦张仵作了,对了,”阎无极忽然想起一件事,他从袖袋里摸索着,拿出两张请帖,语气略显生硬,
“两日后是我的接风宴,若是你得了空闲,还请你去阎府赴宴,另外还有容广白的请帖,你帮我捎去给他。”
张义示受宠若惊,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得聊大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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