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颤巍巍地接过,“大人,您真的邀请我去赴宴吗?”
他可是一个不祥的仵作,又脏又臭,身份低微,怎么能和阎大人扯上关系,岂不是会让旁人笑话大人。
阎无极挑眉,唇角带笑:“当然,此案若没有你的帮助,不知还要拖多久,能让我顺利办得这接风宴,张仵作你功不可没。”
“大人不怕旁人闲话吗?”张义示轻抚着请帖上的烫金花纹。
阎无极嗤笑:“我的风评也不比你好到哪去。”距离被骂的最惨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三年多,他早就不在意了。
见他还是面露难色,阎无极也不再强求,转身离开了殓尸房,“若你怕被人闲话,也可以选择不去。”
不,他才不怕。张义示猛然抬头,望着那挺拔的背影,大声喊道:“我一定会赴宴的,阎大人!”
阎无极头也没回地摆了摆手,身影随即消失在他的视野。
欣喜过后张义示犯了难,既去赴宴,定要准备贺礼才行,可自己根本不知道阎大人喜好……
阎府
回到府后,已是戌时五刻。
如意已备好热水,阎无极挥手屏退要来侍候的婢女。
而她们也早已习惯,应声后便默默退下,并掩好房门。